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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ough I walk through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 of death
I fear no evil / Cause you are with me .
——《 Psalms 23:4 》

导出上一个Touch的3390首音乐的时候,等了很久。发现文件夹里只有3324,莫名失踪的几十首不知道丢在哪里了。心里很不舒服,或许是强迫症的缘故。

总要有一个契机把一切都换成全新的。你想要带走的东西那么多,却总有一些会在看似完美的轮廓间隙中溜走。找不到,甚至遗忘。

它们在或者不在,其实大概也没有所以为的那样重要。

在写拂晓之钟,很大的世界观与设定,剧情流一向不是我所擅长的。烦躁的时候就听歌,就像抽大麻一样的上瘾。一天十个小时甚至更多。停不下来。

渐渐开始学会不去在意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人。我不喜欢她们,世界还不一定喜欢我,谁是异类都说不清。于是清醒或者沉沦,深陷泥泞。我知道我有罪,所以有人用平忍与麻木来惩罚我。我接二连三地去创造世界,再看着它们逐一崩塌。

烟灰融在水中,刺激嗅觉的腐朽味道。钢笔在纸张上滑动,墨水的痕迹在拐弯的地方很微妙。纸张的触感比人类的肌肤还要细腻,用湿漉漉的手去拿干燥的冰块时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。

过去究竟有多重要谁都说不清,某一个清晨醒来就会发现曾经的一切都风轻云淡,不比每天盯着的电脑更重要。疼痛的肩膀,酸涩的眼睛,僵硬的手指,虚妄的嚣张,伪造的笑容。那之后我所走过的每一座城市都是空落落的,它们风姿绰约各自都美得像是全世界,与我又何干。

孤掷一注或者墨守成规。想要成为没有过去的人还是没有未来的人。

“我知道这世界我无处容身,只是,你凭什么审判我的灵魂?”


* 最後的原句為卡繆《異鄉人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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